他又馋了。
他过去舔了舔她的眼睛,把她的眼泪舔去了,随后,他皱了皱眉:
“太咸啦。”他说。
看他这么一本正经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来,惹得她笑起来,又哭又笑,停不下来。
看见她眼泪还没干,他又舔过去,从她的眼角舔到面颊,再舔到唇边。她的唇又红又软,像一种奇妙又美味的点心,他轻轻吮了一下尝了尝味道,然后就不断贪婪地纠缠吮吸,仿佛永远也不会餍足一般。
湛露的眼睛睁大了。
他的唇也很软很软,他的舌头有些粗糙,纠缠着她的舌头,让她觉得痒痒的,一直痒到心里,没处抓,没处挠。只得紧紧抱住他身子,好像才稍稍解了一点痒意。
他舔吻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煞有介事地评价着:
“这里倒是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