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
“没有……你可以自由走动了?你爹不关着你了?”四九还是提不起精神。
“他就认钱,有你这个壮劳力在手,她还管我干嘛,只是苦了你了,小兄弟。”
“没啥,反正我娘也不要我了,在哪不一样,还有口饭吃,不错了。”四九安慰金芽儿道。
金芽儿第一次见这样的人,莫名其妙把自己卖了了,还不忘给别人宽心。
金芽儿自小跟着爹坑蒙拐骗,心理素质强大的很,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好奇。
“你娘为什么绣一株野草?”
“是蒲苇花,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的蒲苇花,我娘深爱着我爹……”四九纠正道。
“那是一个悲剧故事,后面还有一句,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金芽儿恶癖好的戏弄四九。
“你是说我娘亲移情别恋了?”四九眼底尽是悲伤,他的襁褓被挂在树上,如果娘亲移情别恋,就意味着四九是被人抛弃的。
一时间看得金芽儿心软了,“也不是,那就是个故事,你娘亲估计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姐,只看到美好,不知野草贫且贱罢了。”
“真的?”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