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却超过了所有的捉妖师。我了解他的生活习性,知道他行事说话的风格。
他信步行来,从容不迫。在他身上看不见进入临渊前的害怕和欣喜。
他双眉如高耸的山被横切一刀,从眉尾到眉头,俊俏巍峨。
他的双目只如能够击穿人心,任何的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邑轻尘停在我的面前,他的样子显然一怔,目光中多了愧疚、孤注一掷的侥幸和瞋目切齿的愤怒。
“捉妖师都不是,怎么敢来临渊?”
我早就料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但我没想到他说这话时的语气竟然是关怀。
赵山榆道:“我和人语都做了关于万妖之王的梦,所以我们才赶来这里的。”
这话引起捉妖师们的窃窃私语,原来他们都在同一天做了同一个梦。
邑轻尘来这,也是因为他的那个梦。
我腕间的雪花印记越发灼热,随着万妖之王的封印越发弱,到现在竟然疼的仿佛蚁虫在我全身上下爬行,狠狠吞噬我的五脏六腑。
“你们如果再不进临渊,万妖之王就要突破封印了。”
没人料到这里唯一一个不是捉妖师的我会说出这种话。
“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