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我的手,打量一眼邑轻尘,“轻尘师叔!”
不仅对我,连对邑轻尘都多了些疏离。
山榆与我行至二楼,不大的花园里种着一颗桃花树,花才刚是骨朵,小小的缀在树枝上。
夜晚浮云遮月,泰山围绕的雾气滚滚来。
“这半年...你在咸阳还好吗?”
他倚栏听风,鬓角的发丝被风刮的凌乱,“好啊,这半年我在南秦为官,日日与那些神族人族纠缠斡旋。好在是皇上与我一个清闲职位,才有机会出来找你。”
他抓着我的手,“人语,我已经一百岁了。南秦的神族男子到了这个年岁大多都成亲了,咸阳城中流言四起,都说赵侯的儿子要做第二个少将军。”
山榆猝不及防提及我和他的婚事,我咬着嘴唇,徐徐道:“可我不是神族。”
他目如炯炯灯火,直勾勾盯着我,“不论你是人族还是神族,你都是我赵山榆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那如果我是妖呢?”
山榆稍显惊愕,很快道:“你如果是妖族,我可以不做南秦的官,不做捉妖师生生世世都做妖族。”
他的话说来真挚,我听了一笑至之,“只是我现在仍需前往后齐,去取日月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