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桌边一抹,双指上一点灰尘都没有。
“我们离开了五十年,怎么这间木屋还和新的一样?”
山榆掩嘴一笑,道:“许是秦宁的雪女娘娘总来帮我们打扫吧!”
我知他说的是胡乱话,猜到他派人先我们一步来修葺打扫。
以山榆如今的地位与财力,他完全做得到这样。
夕阳西下,从山坳照射的整个秦宁都如彩霞般艳丽。金光灿烂里添了丝丝红艳,融进水里、草色中与群兽之间。
我做好饭端上桌,这两个都是南秦贵族,我以为他们非珍馐不吃非琼浆不喝。可我端上第二盘菜时,前一盘已经空见底。
“你们...你们...”
山榆舔舔嘴唇,还在回味菜的味道,“我们这一路赶来此地,饥饿非常。让你看了笑话。”
用过饭,山坳的太阳已经完全落入山下。秦宁的月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山谷里看月显得悠远又神秘。
我借着月色看摄魂铃,轻轻摇了摇。摄魂铃立刻回复给我一个空灵的声音,知道玄奥在里面过得不错我才安了心。
我信步走出屋外,这些日子过得太急促,似乎很久都没有如今这样的感觉。
青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