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顿住,“赵山榆是平北王,这半年来的手腕我们都是见过的,嫁给他也不失为一个良选。”
天狗以男人的方式揣测我的心思,一瞬间就明白我想做什么,邑轻尘应该也会明白吧!
“只是…”他的话语断了,零散稀疏的月光打在他脸上,忽明忽暗看不清神情,“即使你以平南王之女的名义嫁给赵山榆,他始终不会放过邑轻尘和邑舟。”
狐酒与美人的香气交织融合飘散在空气里,闻着就让人醉了,我道:“邑轻尘聪慧过人,多给他些时间他就能想到办法,能够挽救南秦,能够让那些离开爱人的狐女重新回到爱人的身边。”
对岸笙歌依旧,只是面水而坐的那道白影不见。空留下三个弹琴奏筝的狐女,将这一曲柔情似水,肝肠寸断送给对岸的我。
我不敢细听,怕听出邑轻尘的心事,免不了涕零。
可我仍然驻足在此,小心翼翼在狐女的琴声中寻找邑轻尘留下的讯息。
天狗的衣角掠过我眼前,他趁着月色,披着星辰飞走。我回头去看,邑轻尘玉立在此,我看着对岸的水榭亭台,他看着我。
“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我心下惊讶,只怕他听见我和天狗说的话。
邑轻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