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向我伸出手,仿佛牵起自己的新娘一样牵起我。
竹林的那头是藤越城,城中多是彝族。每一个彝族姑娘都背着大背篓脚踩在南卯江中采珍珠与玉石,男人们则是在渡口拉着纤绳帮来往的商船停下。
“中原那些王侯将相喜欢佩戴的玉石珠宝,都是出自藤越。藤越的女人们,每一个都是辨别玉器的好手。”
邑轻尘向我解释藤越女人们背着大背篓的原因,似这般日子虽苦,但总归能与爱人相守不必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该是一件幸运事。
邑轻尘温和看着岸边采玉石的女人们,一直以来处于政治斗争中心的邑轻尘对这种生活无比向往,或许这就是邑轻尘喜欢滇西的原因吧!
我脱了鞋袜,背起背篓赤足站在水中和彝族的女人们一起采玉石。邑轻尘则和男人们一起拉起纤绳,让来往的商船能够平安停下。
此时此刻他不是神族少将军,我也不是未来的平北王妃。我们都只是这千万个人中最普通的一个。
我采了会玉石,便到了中午。我看邑轻尘坐在男人堆里,和他们并无两样。男人们一壶酒转了一圈,最后送到邑轻尘手中。他看我,将壶中仅剩的酒倒进嘴里。酒下了肚,热气从身体里散出来,他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