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好似白虎说的那样,赵山榆身上有着天煞和孤辰都眷恋的孤单。
邑轻尘的手松了松,缓缓垂下头去。良久,用一种低沉又悲伤的声音说:“我知道了,我是你的兄长嘛!”
他的身影掠出门外,卷起缤纷金黄的落英,好似天上落下一场金黄的雪。
空气里淡淡的酒香仿佛还没有消散,一直弥漫着直到我的心里。
玄奥叹着气,化作一阵青烟钻进石镜里。我的心好像缺了一块,随着酒香越飘越远,一直飘到了天外天。
风轻轻吹着,带来了北方飘来的寒意。可我却不觉得冷,风中的凉哪有一丝一毫比得上我心里的凉。
我临窗坐下,眼睛一直望着窗外的风景,摇曳的树和花朵。
第二天的阳光似乎升的尤其早,邑轻尘离开后不多时我就瞧见了太阳。一日一日就在牢笼里数着漫长的时间度过。
我摸着身上的那块玉佩,但我满脑子全是九日之后和赵山榆的婚礼。与他成亲之后,我就要在这座笼子里住上十几年甚至上百上千年。
我第一次觉得拥有这样看不见尽头的生命是一件多么无奈的事情,若是我和人族一样有生老病死,和邑轻尘快乐过有足够了。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