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轻浮之气。
凌成说在他手背上狠狠打一下,“傻二弟,若是夸闻姑娘好看直说便是。”
岩乐被她一骂,笑嘻嘻的将脸靠近我,“我未来媳妇生的这般好看,我可得多看几眼。”
凌成说笑道:“二弟可从未这样缠着过任何一个女子,看来闻姑娘愿不愿意做我妯娌,最后都要做我的妯娌。”
她的身影消失在曲阑之上,只留下这一句话。
我无心与岩乐纠缠,顺着回廊越走越远,走向星辰之中。
北冥山阴,靠着北海。海水黝黑,深不见底。阳光无法透过北冥山照到这片海域,星辰也无法被风吹来这里。
北海就像我一般,永远生活在黑暗中,甚至激不起一层涟漪。
我在石头上坐下,这里听不见任何声音,与我作伴的只有海里的大鱼。四周都是尖秃的石子。若是别处必定显现出一副悲凉颓废,但在北冥山此地竟是清净安宁的。
我手中握着玄奥,我不止一次问过他,我娘亲是不是真的死了。他总是支支吾吾的不回答我,到今日我都不知道那天漫天的红是真实的还是梦境。
“唉!”我叹了口气,望着海里缓慢游动的大鱼。
我听见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