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白我们俩认识,哥们儿昨天失恋了,我得陪着他。”
“再说师傅您拉两个人,开一张发票,收两份钱,出来打工,谁跟钱过不去。”
见白面青年不言语,司机收走钱,打表出发。
……
正常来讲,往山里走的路应是越走越清净,但是路况这种东西瞬息万变,不过多久高速公路上又一次排起了长龙。
前面司机开功放听相声,挺投入的。
楚白送身边青年一个眼神,“也是去炎黄考试的吧,巧了我也是。兄弟哪儿人?”
青年目视前方,像一根木头。
“跟你说长时间不说话容易得抑郁症。相见便是缘分,交个朋友,考场上搭个伴儿,对谁都没有坏处。”
“我不需要朋友。”青年淡淡地说。
虽然长得略娘,他的声音浑厚有力。
楚白当即自我介绍道:“我叫楚白,江夏来的,对笔试信心没那么大,其它项目我都可以带你。”
丹凤眼瞟过来,青年问:“你确定想知道我是谁?”
楚白伸出手,“江夏黄蜂小队楚白。”
青年:“魔宗公孙破。”
双手相握,楚白这边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