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了幼稚,郑义又想不起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以前怎么会想着去取悦别人?连仙女都是自己的,还有什么东西需要自己去取悦?现在仙女悄悄的离去了,自己也用不着取悦别人,因为没人值得自己取悦。
终于还是有些难堪掩饰不了,比如,无故的发呆,比如,经常的假笑,比如,在别人提起钟婵这个名字时心中的澎湃和表面上的冷静。还比如,有人直接问:“你想她么?”郑义故意发着傻“谁?葛玲?”“别想了,我给你介绍一位新朋友”那人拿起了一支笔“XX火腿肠,你的新朋友”说完把笔递给了郑义,示意配合着啃两口“还想葛玲吗?”郑义认真的啃着“葛玲是谁?”再好笑的玩笑,也抵挡不了少男怀春的心。
郑义记得这样的时刻是要去埋点花的,好像哪本书上这样写过,仔细一想,还是算了,郑义怕把自己给埋了。来吧!发个誓吧,以后再也不让自己如此难堪,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再多的词也写不下郑义的悲伤。。
郑义把这次的情窦初开而遭受的重创,归结于自己单方面的付出,虽然钟婵想过回应,但毕竟没有回应,把思念,把悔恨,把尴尬,把难堪,都留给了郑义。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