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失败了吗？”
吴昊喃喃自语。
以他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小茉莉此时的状态。
一开始侵染还算好，似乎由于红色莫奈体内蕴含着一丝鬼雾的力量，所以接纳起来鬼雾异常容易。
甚至鬼雾都没有进行本能的吞噬行为，只是转化而已。
这应该是最理想的状态。
不吞噬，只污染。
但也正是太理想了，这导致小茉莉接纳的鬼雾太多，侵蚀污染的程序，甚至堪比画皮们。
而这对于她脆弱的身体，简直是灾难性的，小巧的纸人身体，根本不足以承受如此深度的侵蚀。
但这一切又无法阻止，甚至鬼雾自己想中断也不成，一旦侵蚀开始，过程便是不可逆的。
“侵蚀深度......居然把这个忽略了......”
吴昊思索着侵蚀深度的问题，皱了皱眉头，一时间他也没有太多的办法，似乎只能靠小茉莉自己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