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就见她依旧是一脸平静丝毫不担心的样子,便轻笑了一下放下了心。
听着头顶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孟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伤口一直没能得到处理的李安覃此时已经有些晕眩了,他咬牙抬起手将孟畘往后拽了拽,示意他藏的深一些。
王叔的酒坛摆放的有点意思,看似从上方一目了然能看清地窖全貌,事实上不走到面前是发现不了这酒坛后面躲了人的。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做人要有追求,万一对方真的没下来检查呢!
再者躲的隐蔽一点也方便偷袭,胜算能够大一点。
半边身子都是麻木的,李安覃一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指尖夹着暗器飞针,也打算一搏。
愤世嫉俗脸蹲下身,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木板的边缘摸索,果然扣到了处凹陷。
他深吸了一口气后屏住了呼吸,将刀抵在身前随时准备应付偷袭,缓缓地将那木板向上掀起。
王婶握紧了丈夫的手,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众衙役皆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愤世嫉俗脸的动作,同样放慢呼吸不敢弄出一丝声响,全神贯注。
一时间这里只剩了两种声音,一是木板挪动的摩擦声,二是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