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炉子,烫着一壶本地米酒,桌子上摆放着一只烧鸡,一叠花生,一条煎鱼。
我早饭没吃多少,上山几乎耗尽了身体能量,这会早饿了,撕下一只烧鸡腿便啃。
老头子笑吟吟的一边给我倒酒,一边道:“臭小子多喝点,外面天寒地冻,山上有些地方已经结冰,黄汤下肚可暖身,也可壮胆!”
我听出滋味来,突然觉得口中的烧鸡腿也不是那么香了,看向老头静等下文。
“呵呵,你小子回来的不迟也不晚,刚好!”
“老头,你什么意思?”我咽下口中肉,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就在刚才不久,我坐在水库旁边垂钓,看到一伙人抬着一个麻布袋匆匆上山。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他们都当我是空气,喊不住,追不上,你吃饱喝足就上山赶人去吧!”
闻言,我刚喝一口酒没差点喷出来,沉着脸道:“老头你也闷坑人了,小子我日夜不休赶回来,现在屁股还没坐热呢,这就迫不及待折磨我了。”
老头子瞥了我一眼,没劝我,也没摆长者的架子,但却让我不得不答应下来。因为他一边垂泪,一边诉说自己这些年孤苦伶仃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偷摸进山的,一般不是偷猎就是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