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成了无数的零件。查尔斯如果想要辨认他，除了记忆就只能从那一片鲜红的水流中去寻找。他看着这一切，最后只能无力地低下了头。
“他其实不应该承受这一切的，这真的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要让他来承担这一切？”
“这也不是琴的错，她也是无辜的。”周易来到了查尔斯的身边，他看着这个陷入了深深自责中的老人，冷漠地说道。“如果你一定要一个理由的话，那就只能说查尔斯，我没法选择你来承担这一切。”
对于查尔斯，周易的心情一样复杂。他痛恨他的力量和作为，虽然那并非出于他的本意，但是他依然心中留有着芥蒂。抹杀了黑凤凰的意识，让自己差一点成为了行尸走肉。这种事情无论怎么洗刷，都沾染上了查尔斯的影子。
因为查尔斯身份的原因，他或许很难把自己的仇恨宣泄到他的身上。但是对于杰森，他绝不会留情。这样疯狂的家伙，哪怕只是一个傀儡，一切都并非出于他的本意，他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这里快要崩塌了，我送你先离开这里。但是查尔斯，琴我会留在身边。我会治好她的，在她原谅你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是错误的选择，周易。”查尔斯看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