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
王可阳不屑的笑笑,说:“不好?有什么不好?现在整个世界都被这病毒搞得要疯了,在这礼崩乐坏的时候,谁还在乎什么伦理道德,那不是有病吗!”
姜北想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非常时期行非常事,的确用不着在像以往那样循规蹈矩了。
“你慢慢看吧,我先走了,吊瓶打完了记得把针头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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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可阳说完,便出门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姜北和感染病毒昏迷不醒的沈诗晨。
姜北手里拿着日记本,轻轻抚摸着封面,仿佛能从其上感觉到她残留的余温。
姜北瞥眼了沈诗晨,犹豫片刻,最后还是翻开了日记本。
首先映入姜北眼帘的便是她那娟秀的字迹,一笔一划之中,真实的记录了她过往的点点滴滴。
厚厚的日记本,记录了她从大学开始一直到现在的生活,姜北快速翻看着,专挑与自己有关的看。
20XX年,某月某日。
今天是大学军训的第一天,早上起得很早去晨练,慢跑的时候有个男生来跟我搭讪,我看得出他很紧张,可能是喜欢我吧,嘻嘻,这个男生说自己叫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