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夜风心中不会有任何愧疚不安或者是紧张，因为他知道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是现在他对雷金下手，却让他的心中重新有了第一次杀人的惶恐与惧怕，不同的是，他已经没有第一次杀人时的失态。
他记得那时候她的浑身颤抖得厉害，心脏跳得很快，连他都仿佛听得见心跳声。
他的手中沾满了血，已经是血红色的匕首“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他看着自己白皙的手上渲染开一大片一大片的血红之色，身体软的随时都能够到下，他却硬撑着。
他吐了，差点把胃酸都吐出来了。
那一刻，他知道，从此以后他就买上了这一条道路，做了就是做了，已经没法回头了。
那时候他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是不是后悔，或者说还夹杂着兴奋？
他不喜欢拖拖拉拉，也不会因为自己做的决定而后悔，一条路走到黑，这是他的性格，即便做了错误的选择，他一样不会去后悔。
后来，他就习惯了。
反正已经杀过了，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习惯了也就这样。
心都漠然了。
其实他知道的，他也可以选择拒绝的，可那样子会是什么后果他无法想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