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上,也甚是随意的对着沈珩招了招手。
“坐。”
夜风的话语简洁,对着沈珩努了努嘴,却是看见他仍然略显拘束的样子,规规矩矩的坐好。又是让他一笑。
沈珩被夜风笑得有些窘迫,但是心中也放松了些许,目光真挚的说道:“父皇,我并非是拘束,只是平日里见到你的机会鲜少,难免生疏不习惯,还请父皇见谅。”
夜风有些讶异于沈珩的诚实,但是也因此感觉心中更加的满意了。
“你这样便可,日后我们还会有这机会交流,慢慢便可习惯来的。倒是你这个脾性也没有必要这么……嗯,太过死板了。你还年轻,也有想法也有心,这都是好的,只要有个度,那么不管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拘束住了自己,做好自己才是重要的。好了,接下来我便先与你说说正事吧。”
说到正事的话,两个人都是面容一肃,认真了许多。
“此番中州皇朝余孽的事情你如何看?”夜风率先开口询问,一开口就是直接切入主题。
沈珩刚刚对夜风的话语有所了悟,就是听到他这么直白的发问,微微顿了顿整理自己的思绪,便是有条不紊的慢慢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中州皇朝屹立已久,若要说没有什么手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