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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羽蝉衣太小,顶多才保得住两个人,稍微一动,另一个人就冒出了羽蝉衣,昨晚我和老三挤在一块,睡着后,我有卷被子的习惯,就把羽蝉衣全拉在自己身上了……后来后来就……”老二讲到这已经说不下去了,一副内疚的脸色。
“好啦,你先给我出去。”
千阳示意老二下密道出去休息,毕竟对方很虚弱,不宜在阴气密布的密道内呆太久。
“小道士,你怎么搞成这么模样?”
“被染恶尸魂搞的?”
“等我们一起搞死那染恶尸魂。”村民看到负伤的老二,都深表同情和愤怒。
“继续前进。”
千阳拉着旅行箱,步履薄冰似地朝密道上方移动,迎面散下来的阴气越来越浓,越来越刺骨,像细细的针砸在皮肉上,很痛很痛。
“卧槽,真特么几把冻死人。”
“大家靠紧点,互相取阳。”身后的村民开始有人不停地打哆嗦。
半晌过后,眼前出现了一间非常空旷的地方,俨然是一座密室,脚下是平整的青石板,不过,四周分布着八口石棺,石棺盖被翘翻在地,有的棺盖断裂成两半、三瓣。
“好浓的极阴。”
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