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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河故名思议就是一条河,因为快接近黄河上游段所以才有这称呼,不过说来也奇怪黄河每次发大水时,汹涌的赤色洪水挤进这条不大不小的河里,都会越变越缓慢,沉积的泥沙也会不知不觉冲击在河滩上,却不拥堵,反而成了肥沃的土壤。
这村里人的祖辈到底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也已经无从考证了,反正应该是很远的年代了。
我和憨子匆匆穿上衣服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尽量让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嘎声轻点,偷溜出屋子发现外面竟然升起了一层白雾,离此不远的河水哗啦啦的流淌着,影影绰绰的河滩上,仿佛透着一股神秘。
憨子拍拍我肩膀,指着前面,“听声音好像从那边过来,应该会从这里经过。”
说实话对这种比较传统的迎亲嫁娶还真很少见,更何况还是冥婚呢,说不好奇那是假的,此刻我将三姥爷叮嘱话早都抛到脑后去了。
于是我和憨子快步跑进了雾里,大雾连天,视野的可见度不足十米,十米开外后一切都变的朦朦胧胧,我俩小心的沿着村里的路走到村口,一座索桥出现在河面,憨子说道:“要不要过桥去?或许那里看的清楚。”
我摇摇头,朝周围扫视一遍,指着一户人家堆在路边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