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铁线圈几乎已经箍进皮肉,周围有点发黑发紫。
“是黄鼠狼!”侯军低声的说。
他说是黄鼠狼,我也没往心里去,虽然四川也有,但毕竟是很稀少,对其没什么概念,赶紧让老蛋把他包里的云南白药拿出来,我扯过一卷绷带,和老蛋合力把套子里的黄鼠狼给放了出来,说来也奇,取出它的时候,竟然不动不动叫,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我们身上看着,不过最后它的视线好像一直盯后面老村子那边。
当时我和老蛋也没注意这些,心想着这就是一只野兽而已,跟家猫差不多,就给它清理伤口上药打绷带,就在这时候,忽然听老村子说话了。
“把你衣服撩起来,露出背!”
我和老蛋听到动静回过头不解的看去,只见之前那个挨打的年轻人一脸的不甘,脱去上衣露出坚实的后背,沈老九不知道从哪儿取过一根树枝,足有拇指粗,让年轻人跪下来,对着我们手上的黄鼠狼好像说了什么,反正是陕西话,还夹杂了些鼻音,根本听不懂。
随即,树枝一下一下的往年轻人身上抽,力道狠着呢,那人背上清晰的看见一道道血痕,年轻人也是狠,咬着牙就是一声不吭。
“别打了!你们这是干什么?”赵安依吓得脸色发白,出声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