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着。”
“你们真不该做这种事。”老村长忽地站起身,看着那处窟窿,道:“既然你们那么想知道我也不瞒了。我就是那探险队中的一员,不过他们都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留下来,就是希望不要有人再来这里。”
我心道,果然有隐情啊。
老村长看了看被冻伤的人,继续说道:“刚刚那不是什么黑水,你们虽然常年在黄河上跑,却不知道其实黄河还有一条。”
两条黄河?不仅是我,其他人也被这话给震住了。
他扫视了一眼我们,“明面上的这条黄河是我们的母亲河,但是谁被不知道这河床底下,其实还有一条,以前也有人认为那是暗河,其实不是,底下那条河叫阴河,阴河里的水是来至昆仑的****。”
说到这里,他忽然发抖,声音也小了许多,“每一滴水里都夹杂着痛苦的灵魂,那是让人痛不欲生的河,当年在我们来之前,还有不少人来过,无一例外都死在了下面。”
说出这些秘密后,老村长整个人似乎都被抽离了灵魂,虚弱的走动,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恐惧,“一九六零年,当时河道清淤,河工们发现了黄河娘娘的黑玉石棺,棺材有点透明,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躺着个人,还是个女人。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