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鸡腿的黄皮子招呼一声:“是吧,黄爷!”
黄皮子靠在自己的灵牌上懒洋洋的翻了翻白眼不理他,含着鸡腿顺势倒在不知道又从哪儿偷来的女士内裤上,恶心巴拉的在上面蹭了蹭,继续啃鸡腿。
我吃完最后一口菜,冷静的说:“是阴差。”
“阴差?那还不是一.....一....样。”
老蛋笑容凝固,瞬间回过神,僵硬的说:”...阴....差?”
见我点点头,双腿不由的抖起来,磕磕碰碰的起身走了两步,回头说:“老李,你是不是在阴间犯了什么案子了?比如强坚了某个女鬼什么的?”
“你可以滚了!”我笑骂一句。
可老蛋还是没走,使劲的在给自己做深呼吸,平静好一会儿才问道:“老李,你说那阴差会不会是黑白无常又或者是牛头马面?”
我摇摇头,道:“老子又没死过,咋知道?”
老蛋艰难的做了一决定,说:“那今晚我就不走了,我老蛋人怂蛋不怂,咱俩怎么都是共患难多次的兄弟了,关键时候,我不挺你谁挺你?”
本来听他一席话还挺感动的,临了,这家伙又补充一句:“如果你不幸被捕,咱也好歹能留下来给你收尸不是?对吧,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