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就连刀疤也愣愣的听着忘记了手心被洞穿的伤口带来的剧烈疼痛。
赵安依忽然安静了一下,找一块还算没湿的铁皮箱子坐上去,说:“Z9之前收到的信息和研究报告应该是错误的,很多人都被误导了,估计传递情报的人也被蒙在了鼓里。”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个传递情报的人就是你爸爸赵文兴,对吧?”
或许赵安依看出我的疑惑,随即笑了一下说:“我爸爸是第一批进来这里的人,不过没进这么深,只是下到了那个大厅就退了回去,狼腰山那里是第二个去的地方,也是在那里把日记本弄丢的。”
“那你爸爸是在什么地方去世的?”我失口问道,可说出这句话,我就意识到自己有点冒昧了,“抱歉,这个问题可以不回答的。”
赵安依闭上眼,摇摇头,说:“没什么好忌讳的,曾经我听过妈妈无意说起过,具体是什么地名我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那里有很多坟场,周围全是大山,刚好就把坟地围在中间。”
她用手悄悄擦了下眼角,眼眶微红,却释然的笑着说:“好了,过去的这些事就不提了,我还是把第一张上面说的内容告诉你们。”
看来我问到了她的软肋,自知是自己不好,便不再继续纠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