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着自己。
直到那一次。我遇上了她。
时间很快,。很快就到了寒冷既又操蛋的冬天,其实我不是太厌恶冬天,但是小时候肯定有阴影,我小时候不老实,大冬天用舌头舔拉锁,拔出来皮都掉了,要我说好像东北的男孩子都干过这傻逼事儿,但是却乐此不疲。
放了寒假,一眨眼就过了年,我爸有一个爱好,其实也不算是爱好,他过年决对不出去,就在那看春晚,看还不算,最大的特点就是骂演员。“这个tm演员演的真次”这类话曾出不穷,但是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为啥我爸就是不把电视闭喽。
很快,就到了初五,要是说这年过的也没啥意思,除了吃就是吃,中国的过年毫无新意。
直到那天我老爹要领我去哈尔滨走亲戚,我屁颠屁颠的就跟着去了,要我说我爸这亲戚还真多,见到了无非是拜年话吹吹牛逼啥的。大人都这样。
我实在不愿意跟着我老爹,就跟他说了一声,自己去溜达了。
天,还下着小雪。天也完全黑了,雪在路灯下显得煞是好看。我独自一人穿着羽绒服走在旁边的小路上,这哈尔滨以前我也来过,所以还算是比较熟悉,我买了一串糖葫芦,就继续散步。不知不觉我一抬头,走到了一家游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