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倒是颇具文艺范儿,他仰天长叹道:“韩郎啊,你是读过书的,在这百万军中,我也就能跟你等交流一二,其余的尽是目不识丁,眼光短浅之辈!说了他们也是不懂.......!”
金兀术说着恨恨的一甩马鞭,倒是吓了韩常一跳,他接着道:“依某家看来,这天地是大大的坏了的,这汉人奸诈,自营私利,连年战火纷飞,民不聊生,他们却管过么?便似这牛羊,打痛了,便咩咩求饶议和!我金军方撤,他们便又挑起事端!如此反复无常,真是徒惹人笑柄!世人只看到我大金残暴,那大宋又何尝不残暴了?唐代有柳宗元《捕蛇者说》,我每每读之,便心酸如涌,苛政猛于虎也!却又哪里不残暴了?我大金原本不过是化外小民,因仰慕中原文化,躬耕田织,却一再被那大辽奴役,迫不得已才龙兴大野,也欲于那大宋交好,却一再被视为番邦蛮夷,这中间的苦楚却与何人诉说?这世间战火,总是你家得了便宜,我家伤了筋骨!世人尽看我大金纵横驰骋,却有何人能看到我大金多少儿郎埋骨他乡?尽曝晒于烈日荒草之下,他们为的什么?也不过是家中的额吉,待哺的婴儿,满圈的牛羊,他们所为的也不过是三顿饱餐,不耐饥寒而已......!”
昭武大将军韩常听到这里,不禁心下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