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敢小心翼翼的道:“相公你莫非是怕瓮中煮鳖?”
是啊!韩世忠这才仰天长叹道:“夫人说的甚是,我等行军
,有三略七要之说,夫人自幼熟读兵书,也不用我多说,这天时
、地利、人和,我等如是在长江之中,金兵不识水性,倒也无妨
,可是在这淮河之中,我等便是如同龙游浅滩,怎不招人忌讳?
我听闻此次金兵南征,手下带有丽琼、孔彦舟直流,这二人虽说
人品卑劣,可武艺确实称得上当世豪杰,如是狼主不曾重用,倒
也无妨,一旦重兵在握,设伏用计,恐怕就是我等死期将至啊,
夫人你看,虽说我韩某力大势沉,可是这淮河江面才多宽,若是
两侧设伏,恐怕不用精兵五千,就可将我等屠杀殆尽,这,真是
愁煞人也!”
梁红玉闻言也是不语,半晌才道:“相公说的甚是,不过前
怕狼、后怕虎却是不可,以我看来,将军不妨放言,全速前进,
派战船十艘先行探测,大军却按原速前行,这样一可避敌,二可
探测,即使张俊大人怪罪下来,也还有个说头!”
韩世忠闻言不禁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