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是不识这淮河水情的,这淮河那是六七月潮汛,九月却是最低,小人观大人这最小的战船都是楼舰,只怕这一进去却是大大的不妥啊,小人身份卑微,交浅言深,也不知大人是否愿意听小人一言,只是望大人赎罪则个!”
这.......!韩世忠不禁沉吟,这赵荣说话虽是中肯,可是两军阵前,无辜后退可是要斩的,就是延误军期,那也是要领杀威棒的,他此次率领淮东宣抚司,大小战船就达到一百余艘,人马六万,平均每只战舰都达到五六百人,怎可轻易言退?更何况上面既无文书,也无将令,甚至一再催兵,如是听了这一介商人的话就是退兵,这脸面还要是不要?如是实情倒也可打发,可要是虚假,却未免是天大的笑话!
韩世忠一时之间陷入了苦思,手指也是不住的敲动,赵荣见得大人思索,也不敢打扰,只是越发的拘谨,又过了半晌,韩世忠想站起身来,却不小心一下子变打翻了桌子上的油灯,那油灯极是精致,一下子便翻到,韩世忠急忙去扶,那赵荣也急忙去扶,却被那灯油洒在手上,燎起了几个大泡,却是啊呀的一声惊叫,唬的外面的亲兵都是直冲进船舱,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赵荣的脸越发的白了,只是簌簌发抖!
可是这一下子却如同闪电一样的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