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该死呢?秦桧笑眯眯的看着,循循善诱道:“
伯英啊,你怎么会该死呢,别人不知,本相也不知么?这次朝廷
亲笔御照的四支大军,据本相所知,可是有一只压根就没到
啊.........!”
相爷的啊字音拉得老长,张俊小眼睛转了又转,才想到相
爷说的是谁,可是那是自己亲笔不让人家来的啊?怎么好赖人家
?就是对峙,自己也不占理啊?诬陷朝廷命官,还是一品大员,
太子少保,那可是要杀头的啊!
他这边忐忑,那边秦桧却是笑眯眯的道:“伯英啊,你这身
材是该减减了,这为国家效力,脑袋进了猪油可是不成,鹏举这
些年矫诏,抗诏还少了么?陛下器重与他,不予他计较,却是陛
下的宽宏雅量,不过这和议已然有了眉目,却再兴刀兵又有何用
?这诸路大军都已回撤,他却为何一再逗留,是何意思?伯英你
身为主帅,这般思虑不周可是不成,否则圣上震怒,恐怕本相也
是保你不住啊.......!”
这!这这!张俊头上登时就是一堆白毛汗,这真是独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