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么?就是如此躲懒,那宫外几日万人上书,整日哭哭啼啼,也早晒晕了好几百号人,各地方上书弹劾的奏章更是如雪片一般的请上飞来,这自古以来为国请命之人有岂在少数?
只是各花入各眼,这越是弹压,越是反抗,高宗心里就越是不好受,谁想杀人啊?朕不是没办法了么?真是混账,朕一生勤俭,泥马渡江你们在哪里?漂泊海外时你们在哪里?三军大败时你们在哪里?千里防线只剩小猫两三只你们在哪里?
如今却来逼朕,兵败山倒你们看不见,千里涂炭你们看不见,这时你们却看见了?中兴中兴,这十三战功你们却看见了,不杀!不杀朕这基业却怎么保得住?就靠你们这雪花奏文,就靠这百万老弱妇孺?就靠这满朝文武?不是做梦么?
这麻杆打狼两头怕的道理,人身在局中往往都是不自知的,其实那是大金此时更是自顾不暇,狼狈不堪,大金那边更是群王蠢蠢欲动,金兀术连镇压都是镇压不住,更别说抽出半个兵将了,只是高宗哪里知晓?这人一心一意的话也就无暇多顾,不能一心二用了!他愤怒的将何铸的奏章文呈几把便撕得如蝴蝶飞舞,身子如同愤怒的野兽一般的不住走来走去,秦桧心下偷笑,嘴上却惶恐的连连磕头:“圣上息怒,圣上息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