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组织却是无法完全好转,就算是治好,恐怕他的跳跃和恢复功能恐怕也是大不如前,这个,如果做个文职还是没问题,不过恐怕他的军旅生涯就要画上一个句号了........!”
嗯?怎么可能?韩烈的眼睛都瞪圆了,他其实就是韩天航的父亲,就是那个传说中将门虎子的爹,他此刻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雄狮不禁发出了愤怒的咆哮:“怎么会?老巩啊,你一定要努力,尽力,全力治疗啊!我们国家培养这么一个个绝对的兵王需要多少的时间和财力物力,怎么可以轻易放弃?你一定要尽力,知道么,知道么.......!”
巩炎无力的对韩烈叹息道:“老韩啊,我们都是军人,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懂,可是现在的医疗水平就这样,我们能怎么样?他不仅是你的兵,也是我们军区的骄傲啊,我们怎么会轻易放弃,除非.......!”
除非怎样?看到了一线希望的韩烈急忙如同一个溺水的孩子看到了一根草棍一样:“除非怎样,老巩,你快说啊?”
巩炎斟字酌句的说道:“除非是请南宫家的那几位出手,他们的金针渡穴可是咱们中华医学的一绝,上回刘副主席来康复治疗的时候,我有幸见识到一回,刘副主席都是几十年的腰肌劳损了,却被南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