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姐戴着佛牌,叹着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同上这个房。”我强忍住没敢笑出声来。
离开高姐的家,我忽然特别想见见她老公,想当面问问他,当年为什么会娶了高姐这样的女人,两人性格完全不同,居然也能成为夫妻。
又是三千块钱赚到手,这桩生意就算成了。我办完事回到泰国,又继续接了几个活。但为了保持故事的完整性,先把时间跳到一个多月后。那是中秋节,我和表哥回沈阳去吃月饼,在家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那个高姐来,就发短信问她效果如何。
没想到高姐立刻打电话过来,语调中透着高兴和得意:“这下我可知道了,这个阴牌真好,真有效果啊。我老公现在可他妈听话了,比咱家球球都听话,什么事都顺着我,也不敢反驳,可好啦!”
我一听这结果很好啊,高姐又说她们两口子想请我吃饭,我连忙拒绝,可高姐又说不去就是看不起她,没办法,只好答应。
这次碰面是在中街,沈阳市最繁华的商场步行街了。高姐手里拿着手机,脖子上戴着那条马食能的阴牌,满面红光。她老公跟在后面,面无表情,手里拎着十几个印着商标的纸袋。
“你们今天没少采购啊!”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