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这-样?”女人望着天,机械地从嘴里说出这句话,但毫无感情,也没有任何单调,每个字的间隔都一样,就像银行和医院那种电子叫号系统发出的声音。
我不敢回答,仍然继续念着经咒。女人又说道:“你-别-再-念-了,我-不-想-走。”
一听这话,我又确信了几分,嘴里经咒不停,反而更加速地念着。
女人又机械地说着:“我-不-回-去。”
我索性大声念起来,大概两分钟左右,忽然我身边的塑料凳子倒在地上,但店门是关着的,屋里也不可能有风。女人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竟恢复了正常人的眼珠,黑漆漆、水汪汪的,特别好看。
女人走上前,一把抱住我:“求、求你救救我!”
“你到底怎么回事?”女人软软的胸紧贴着我,我觉得很舒服,也没有推开她的意思。
女人低声哭泣:“我也不知道,很难受……”
我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女人回答:“半年前。”
我又问:“什么原因造成的,你知道吗?”
女人摇摇头,我问:“和泰国或者东南亚有关系没?”
女人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