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阿赞师徒则乘第二辆,迅速离开中街,连夜返回佛牌店。
在卧室里,阿赞颂差手里拿着那条沾有黑色液体的佛牌,说:“末阳男已经附在这块牌上,我要把它带回去。这牌阴气和怨气都很重,看来要加持很久才能平息。”我对他千恩万谢,王娇关心的是孙喜财多久才能醒过来,方刚翻译过去,阿赞颂差说:“末阳男离开的时候,把他的魂魄也带得出窍,从现在开始别出房门,拉上窗帘别见阳光,七天之后他就会醒了。只要他睁开眼睛。就可以见光。”
我问:“七天才醒,那他不会饿死吗?”
阿赞颂差摇摇头:“在魂魄没回来之前,他的身体属于半阴半阳,不用担心。”方刚让我明天一早就把报酬交给他,然后他们就先回泰国了。王娇问我要收多少钱,我说施法有三万尾款没给,三人的来回打折机票也要一万左右。她从孙喜财的背包中翻出五万块钱现金,把其中四万递给方刚。
方刚说:“不够,再加五千。”
我很奇怪:“不是事先说好的价钱吗?”
“废话,我一路帮你联系这、联系那。难道不可以收些辛苦费?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你是我的亲兄弟吗?”方刚把眼一瞪。
我顿时语塞:“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