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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婆生气地说:“你再好好想,要是真想不起来,就别指望谁能救你了!”
方老板苦着脸:“我是真想不起来。”我劝他别急,凡是那人在附近的情景都回忆一遍,看有没有收获。方刚说:“你想想在饮食方面的反常,虫降不光由血液施法,入口也能。”
方老板说:“要是这么说的话,有个细节不知道算不算线索。当初在餐桌旁,我和一个朋友聊天,掏名片的时候就把酒杯放在桌上。谈完我又拿起杯喝酒,觉得红酒的味道似乎变苦了,但我没有在意。”
我看了看方刚,他点点头,意思是病根找到了,基本可以肯定就是那时候被人在酒杯里做了手脚施的降。方刚并没提起阿赞巴登的名字,我自然不会多嘴。晚上回到酒店,方刚说:“我先联系一下阿赞巴登,问问这个事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为什么要给方德荣下降,能不能解除。要是能给我这个面子自然好,要是不能,就只得去找其他降头师来解,难度会很大。因为阿赞巴登是修鬼王派的,他们的法门很特殊。普通降头师不容易解开,这桩生意估计就赚不到了。”
“你觉得他会告诉你吗?”我问。方刚说很难,因为行有行规,降头师不能轻易透露雇主的信息,否则就是坏了规矩,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