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笑着一边大声喊着‘秋凤,我来了。你慢点儿啊’之类的话。外面的人还以为是精神病,就没理,结果那男人一转眼就跳下去,摔在院子的青石板上,好在是脚先着地,要是头先着地,非把脑浆子摔出来不可。”
我连忙问:“怎么记这么清楚是三楼左侧的那个窗户,而不是右侧?”
老板娘回答:“因为妈妈说,那年万家老洋房正在装修,三楼右侧窗户是封死的,所以记得很清楚。”
“还有别的传闻吗?”我不甘心,老板娘摇摇头说就这些了。吃过饭,我又打包了两个菜和米饭带回去给罗姨吃,肉摊老板又来了,坐在床头正抱着罗姨又啃又摸。罗姨用力推他,肉摊老板笑嘻嘻地摸得更来劲,看到我上楼,他才不情愿地收回手。
在客厅里,罗姨边吃饭边听我讲在酒馆打听到的那些传闻,但我留了个心眼,没提那个“秋凤”的名字。
肉摊老板不屑一顾:“那人很可能就是个精神病,要不然谁跳楼的时候还笑?精神病就是闹鬼吗?去精神医院看看,那里有几百个鬼呢!有种你让鬼现在出来?”
我冷笑:“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吓成那样。”肉摊老板瞪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当晚,肉摊老板又赖着不走,在罗姨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