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抓猴王的钱怎么还没汇到?那些印尼人成天在催。”
老谢指着屏幕对我说:“你们看。这是我一个在印尼的中国朋友老吴发给我的,他在当地人头熟,组织了不少印尼人进山抓猴王。现在事成了,天天催着向我要钱!”
方刚哼了几声:“这好像并不能证明你是无辜的。”老谢急了。说真不是故意骗人,如果那只猴子不是猴王,也是老吴或抓猴的印尼人存心欺骗,他也看不出猴王是真是假。
我说:“不管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都是从你这出来的,这个责也得你负。我们施法失败,客户成了半身瘫痪,尾款也没给。你看怎么办吧。”
老谢急了:“那、那我也是受害者啊,这边他们天天催我给钱,要不然我没法交待啊!”
方刚瞪起眼睛:“和我们有狗屁关系,就算你不知情。你受害才损失几个钱,我们损失好几万美金,你怎么赔?”老谢苦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神情沮丧。老谢这人虽然做生意喜欢偷奸耍滑,但他并不是个优秀的演员,从面部表情总能看出三分猫腻。但这次和以前不同,老谢明显是真难过、真悲伤,就像死了爹妈那种。
我走过去,蹲在老谢面前,问:“我说老谢,你我从第一次合作到现在,也有近两年了,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