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说:“你小子又找老谢做生意?几种阴物凑在一起就值五千泰铢?”
这时我才想起说走嘴了,就说:“你也不能怪我。当初你报价比较高,又不肯让步,而客户只能出到一万泰铢,所以没办法。”
方刚哼了声:“记吃不记打,非得再让那个老狐狸坑你一次才长记性?”我笑着说要不是为了多接客户,只好把你挑剩下的生意交给老谢。
方刚说:“那也不能找那个家伙!对了,过几天我要和阿赞巴登去一趟菲律宾,谈个大富翁给自己亲哥哥落降的生意。阿赞巴登自己搞不定,要找他师父鬼王才行。我可能要去十几二十天,鬼王住的地方手机信号很差。这段时间你要是有什么生意,最好能拖到我回来再处理。”
我说:“客户不见得都愿意等个十几二十天吧?”
“那就尽量。”方刚说。
几天后,老谢给我打电话,问为什么那条红眼拍婴又给退回来了。我说客户没看上,我也没办法。老谢叹了口气:“田老弟呀,我把牌从阿赞手里拿出来,其实是付了钱的,这行业的规矩你也知道,见钱才能出货,我是信任你老弟才破例先货后款,结果你还……唉,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货甩出去!”
对于老谢的抱怨,我已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