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杨总会抛出一些难度极高的问题,比如锁心的佛牌能管一辈子吗;为什么阿赞师父都是男人而没有女的;供奉山精的人不小心把它炖吃了会有什么后果等等。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小杨和方刚挨得那么紧,虽然我对她并没有爱意。但居然也有些吃醋,但看到方刚在回答小杨问题时那副类似便秘的表情,我又觉得很解脱。
这天晚上,我们三人在曼谷最著名的冬阴功餐厅吃饭。半路我去卫生间方便,尿尿的时候电话响了,用耳机接起来一听,老谢那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我一激动,不小心尿了半裤子。老谢笑呵呵地说:“田老弟,在忙什么生意?也不找我合作了。”
我假装叹气:“唉,现在生意不好做,钱也不好赚。”老谢又和闲扯了半天。话里话外问有什么要求,不管多难,他都能替我想办法搞定。我强忍住没笑出声来,几分钟后就说:“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断了,还得去吃饭呢!”
老谢实在忍不住,干咳几声,问:“最近请牌的时候,听不少阿赞师父都说方刚在四处找山精,不知道田老弟有没有耳闻?”
我心里已经乐开花,叹气道:“那是我托方刚去找山精,我有个浙江的大客户,是东阳一家大型机电集团的老板,姓杨,特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