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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五点多,方刚的朋友回复,说老谢已经飞抵广州,在附近的火车票代售点买了去武汉的火车票,他也买了相同车次,为了不被老谢认出来,特意买了隔两节车厢的。最后向方刚抱怨,跟踪的这个人也太抠门,居然买了最慢的车,要13个多小时。这个活太累。必须增加辛苦费。
小杨说:“看来老谢是真回家卖房子了吧?”
我摇摇头:“不见得,回家是真的,卖房子不一定,也许老谢是要回家取存折呢。”
次日早晨,我们三人正在吃饭,方刚电话响起,听到他接起来说:“什么,老谢到了地方没回家,直接去了医院?那家伙去医院干什么,被放债的人打得那么严重?”我和小杨都看着方刚,方刚边听边点头,最后把手机挂断,放在桌上。
小杨连忙问:“怎么,老谢被打坏了吗?”
方刚摇摇头却没说话,表情居然还有几分凝重。这让我很意外。以前从没见他有这副表情,这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在我和小杨的追问下,方刚哼了声:“这个老狐狸,原来还有这个事情。”
“到底有什么事啊?”我急得不行。
方刚站起身:“走吧!”
我顿时愣住了,往哪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