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系衬衣扣子。我抓住他手腕,老谢连忙说:“不了不了,我不能再喝……”
我把手伸进老谢的衬衣里,小杨还以为我要非礼他:“田哥。你要干什么?”
方刚也很疑惑,老谢挣扎着不让我摸,但我的手已经伸进去,拽出一条银链,下面坠着两个东西。方刚伸手拿过来,拉得老谢不得不身体前倾。方刚看了几眼,立刻把眼睛瞪起:“老谢,你身上一直戴着这东西?”
老谢从淌热汗改成冒冷汗。咽了咽唾沫,没说话。
小杨凑过去看:“老谢,原来你也戴佛牌啊?”我站起身走到方刚和老谢中间,仔细看了看,这两块佛牌中一块是塑料外壳,里面有个极小的、食指那么大的动物幼胎,黑乎乎的,泡在人缘油里。另一个是小小的玻璃管,里面有人缘油(尸油),玻璃管外面用黑笔写着经咒。
我质问:“这两个都是什么牌?”
老谢吞吞吐吐:“是、是阿赞洪班制作的,戴了四年多了……”
方刚看着我:“黑野猫胎路过和修法女灵油,一个强效招财,另一个增人缘。怪不得当年我也被他给骗过。老子做佛牌生意六七年,从没上过当,居然会栽到他手里!你小子在这一年多当中,被坑后还继续找他合作,也是因为这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