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同时动手去摸老谢的前胸。老谢连忙躲闪:“干什么。方老板、田老弟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方刚说:“少废话,搜身,看你还有没有戴阴牌!”
老谢边躲边回答:“我上次都说过再也不戴了,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他站起来想跑。但我和方刚怎么可能让他逃。搜遍全身上下,从衬衫到裤子,方刚甚至把老谢的皮鞋都脱下来,忍着臭味抽出鞋垫,看鞋里有没有符纸一类的东西,饭店里的食客和服务生都疑惑地看着我们。
最后,我俩都确定老谢身上没有任何阴物,这才悻悻地放开他。老谢尴尬地坐回椅子。我说:“别怪我们不相信你,实在是被你那个什么野猫路过给吓怕了。那阵子我说怎么有事就想给你打电话呢。”方刚坐下来,跟没事人似的端起酒杯,笑着建议大家再干一杯。预祝今后的合作前途光明。
喝干了酒,老谢抹着嘴说:“田老弟这么年轻,才两年就在佛牌界做得这么厉害,真让我们羡慕啊。”方刚说你少拍马屁,今后多给他供点儿物美价廉的佛牌古曼才是正经事。
这时老谢手机响了,在他发短信的时候,我看着他那部旧得不知道转过几手的手机,说:“我说老谢,你就算再省钱,也不用非得买这么破的手机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