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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着无聊,我给老谢打电话,说了山精的这个情况。老谢嘿嘿笑着:“以我的经验,这个事肯定不算完。贪心不足蛇吞象,像彩凤这种人,怎么可能不拆开木盒看看山精的模样,说没打开过你能信吗?不过田老弟你千万别管后面的事,山精发起怒来可比黑社会厉害得多。谁也惹不起,躲得越远越好。”
对于老谢这番话,我绝对是深信不疑。如果赵总家里真出什么事,就算我想管也无能为力,连几位阿赞师父联手都不一定能搞定,我算什么。
唐先生再次联系我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后了。那时我已经回到泰国,跟老谢共同带某位客户去柬埔寨西南部沿海雨林拜访一位阿赞师父,求他解开那客户身上的疾降。那阿赞师父修的是高棉降头术,法力尚可,但过程比较漫长。为了赚到这份钱,我和老谢只好在阿赞师父家的木屋里住下。
这位阿赞住在山里。虽然没有之前在河内那位苗族降头师的家那么坎坷,但也够折腾的。连大巴带汽车,最后还要走路半个多小时才到地方。这里手机信号不好,几个电话都接得断断续续,连句整话也听不清。唐先生给我打来的时候也一样,我不得不让他发短信。唐先生特地去买了一张全球通的手机卡,才成功给我发了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