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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口道:“硬的我知道,找人撬开舞蹈家的门锁,提前和阿赞师父进去,等他回来就堵在屋里,不怕他不招供!”方刚大笑,说你小子也学聪明了,但不知道事主同不同意。我给英拉发去短信,她回复说没问题。一切后果由她承担。
第二天,方刚把阿赞平度从芭堤雅接到罗勇,我找来五金工人,打开舞蹈家的门锁,四人进屋埋伏下来。到了下午,我站在窗前透过窗帘看到舞蹈家拽着拉杆箱从出租车中出来,走进公寓。我连忙告诉大家准备好,英拉坐在客厅沙发上,阿赞平度留在卧室,我则和方刚藏在卫生间里,透过门缝向外悄悄看。
舞蹈家掏钥匙打开房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英拉。顿时喜出望外,连忙迎上去抱住英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英拉没理他,舞蹈家忽然回过神来,疑惑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不是已经把钥匙还给我了吗?”
这时,阿赞平度推开卧室门走出来,舞蹈家一愣:“这、这个人是谁?”
英拉说:“他叫阿赞平度,是专门来找你聊天的。”舞蹈家愣了几秒钟。忽然转身就跑,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和方刚堵在大门前。
舞蹈家很生气:“原来是你!英拉,你到底在干什么?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