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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边吃边说:“你怎么跑到泰国去做生意了?”
我笑着说:“我有个远房表哥也在泰国做生意,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可能接触佛牌这个行业。”
护士站里还有两名男护工,看上去最多二十出头,显然是护士学校刚分配来的。吃饭的时候,我问她为什么医院看不到女护士,而都是男的。
那两名男护工抬头看着堂姐,她没回答我的话。我心想肯定有什么隐情,堂姐把饭勺扔在饭盒盖上,看来是没什么食欲。这时一名大概四十来岁的女护士走进护士站,对堂姐手续已经办完,明天就不用来了。堂姐站起来,和那女护士抱了抱:“都六七年了,说走就走,整个医院的女护士就剩我自己,我这个护士长成光杆司令啦!”
那女护士无奈地说:“我也没办法,实在是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我非活活——”她话还没说完。堂姐举手示意她别说了,女护士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去里屋换了衣服,出来和我们告别,离开护士站。
堂姐表情很复杂:“她是咱医院最后一个女护士,今天也办完辞职手续,明天就不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堂姐站起来,让两名男护工认真留守。她和我出了护士站,顺楼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