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丛女士强烈要求必须在场。她要亲眼看到阿赞洪班师父怎么把她的儿子制成小鬼。而我也从来没见过制作小鬼,也提出想旁观,在老谢的劝说下,阿赞洪班只得同意让我们在旁边观看,但警告我们绝对不能打扰他,否则小鬼没制作成功也不退任何费用,我们连忙点头答应。
第二天早上,大概七点多钟,阿赞洪班的徒弟开车,我们六个人驱车来到孔敬市以北某坟场,这里有至少几百座坟墓,就算太阳高照,我却也感觉相当荒凉。丛女士抱着胳膊,一个劲地发抖,说为什么这么冷。她丈夫抱着丛女士:“今天太阳这么毒,我都直出汗,你怎么还冷,是不是感冒了?”
老谢说:“她不是冷,而是这里阴气太重,很多死者都是横死。怨气太大,消散不出去,体质差的人就会受不了。”丛女士和丈夫对视一眼,脸上露出恐惧表情。
(注意:以下文字涉及到东南亚制作小鬼的某些内容。有可能引起读者反感,请介意者自行跳过)
阿赞洪班的徒弟先在一个平坦的地方铺了两张画有经咒的符纸,再把冷藏箱打开,阿赞抱出仍处于半冷冻状态的死胎,放在符纸上。他盘腿坐在地面,双手平托着两串黑色珠串,开始念动经咒。
丛女士夫妇、我、老谢等人都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