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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客厅里烦躁地走来走去,陈总喃喃地自言自语:“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我到底得罪了谁啊?”
“家里没孩子也没宠物,只有你和他知道,保险柜钥匙只有你保管……恐怕只有问你老公了。”我说。
陈总掏出手机,拨通后问:“老公,是不是你干的?”客厅里很安静,话筒那边传出的声音连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陈总的老公说:“你又乱发什么神经?什么是不是我啊?”
“到底是谁往我的小鬼身上撒尿?”陈总质问。
她老公说:“你有病吧,谁往你的小鬼身上撒尿?你以为我是几岁小孩,到处尿尿吗?无理取闹。一提那个小鬼我就生气,居然用泰国的阴物对付我。你真行!”说完就把电话挂断,陈总再打,对方已经关机。我这边等老谢的回复,陈总坐在沙发上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十几分钟后老谢打来电话,说阿赞洪班很生气,他已经不能保证再次禁锢住丛女士小鬼的婴灵,让我们找别人处理。
我开始发愁,这可怎么办?这时陈总的手机响起,她一看屏幕,接起来问:“喂,你好。”虽然她情绪很差,但在接电话的时候,仍然保持着素质和礼貌。
手机听筒传出来的声音,我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