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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我和方刚说话,杨松的爸爸接过来:“当然不行!人家高僧都说了,要保证男女平衡,每年只给几个人施法。而且高僧也没说百分之百就生男,只是机率大而已!”大家都连连点头。
杨松的姑姑问方刚:“方先生,这个机率到底有多大?对女方的身体有啥要求没?我儿子明年结婚,到时候也想做一个法。”
方刚说:“没什么要求,只要男女双方平时没做过严重的恶事。没有杀过生就行。”杨松姑姑说那太简单了,问我们有没有名片,我连忙掏出几张名片发了一圈,心想到了办酒席的时候,还能发得更多。
为了随时准备,杨松的爸爸每天都在家里用瓦罐炖鸡汤,用砂锅熬小米粥。在双城呆到第三天,离预产期还有两天,思思突然开始阵痛,杨松家人立刻动员,杨松开车,后排坐着思思和杨母。我和方刚则跟杨父乘出租车前往医院。杨父背着一个大旅行包,手里还提着两个分别装着鸡汤和粥的保温壶。在去医院的路上,杨松的爸爸开始给亲戚和朋友打电话,从姑到姨,从叔到舅,再到同学朋友,我坐在车里大概算计,至少叫了十五六位。
在双城市最大的医院中。杨松的妈妈拽着妇产科主任的手,一个劲嘱咐,还悄悄朝主任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