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女士接到警察的电话通知,连忙赶到医院,听了警察和菲律宾女学生的讲述,再看到疯得不成样子的刘先生,连自己老婆都不认识了。他在医院治了几天,发疯症状完全没缓解,只好转送到曼谷的一家精神病院。刘先生老家的母亲本来就瘫痪在床,现在他又进了精神病院。没有工钱,刘女士还怀着孕,家庭雪上加霜,日子就更难过了。
听了这些经过,我心里五味杂陈,特别不舒服。连忙向刘女士要了精神病院的地址,去曼谷看她丈夫。在医院门口和刘女士会合,进去看到了刘先生。他住在单人病房,身上穿着无袖的紧身束衣,被列为高危患者,因为他每天都要发疯,虽然没打过人,但看着就危险,所以我们只能隔着铁门上的小栅栏窗看他。
刘先生跪在水泥地面上,身体一前一后有规律地动着,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我不是故意的,她不会这样,她真的不会对我这样,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问刘女士,她流着泪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站在铁门外听了半天,也没听懂刘先生说的话,只好放弃。刘女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哭泣,我问值班医生刘先生都有什么症状。医生说:“每天要发病两三次,大喊大叫,用头撞墙,还朝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