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羡慕。傲雪妈妈问我:“田大侄子在泰国做生意,一年能赚多少钱啊?”
我随口说不一定,就算不景气,年收入二三十万总有。傲雪妈妈点了点头:“嗯。那还凑合,比赵XX可强多了。”赵先生表情闪过几分尴尬,但马上恢复,热情地给两位女士倒茶。显然经常在各种场合被女友妈妈奚落,已经习惯了。
正在点菜的时候,邻桌一个不到两岁的小男宝宝忽然大哭起来,母亲怎么也哄不好。一些客人看过去,但也没说什么,毕竟是婴儿。旁边有人好心地问是不是饿了或困了,婴儿爸爸疑惑地摇摇头:“刚喂过,现在也不是困的时候,他平时很好带,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傲雪和她妈妈面露不快之色,男婴继续哭着,眼泪鼻涕流个不停,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看。傲雪妈妈黑着脸,对服务员说:“能给咱们换个安静的地方不?这也太吵了!”虽然没指名道姓,但谁都知道是在说那男婴。很多人都纷纷看过来,我觉得特别尴尬,心想你女儿也是从小过来的,难道不能理解一下?男婴的父母很生气,但又不想说什么,干脆喊来服务员提前结账。
那块劫匪面骨的阴牌就放在我皮包里,我觉得男婴的哭绝对和阴牌有关,但又不能说破。也没借口躲避出去,只好忍着。直